对刘墉躬身施了一礼,只是还没等他抬起头来,就被刘墉重新拉着坐回了位子上。又听刘墉道:“何兄实在严重了,何兄有何困惑只管说来,刘某若是知道,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如此,何善宝方安心坐下,道:“说来也是惭愧,自从刘兄解甲之后,留下一片大好的局面给我,原本我以为之后就算我不能比拟刘兄,能在十来年之间,将大楚的国势来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但至少也能保持原本的局面......谁知,八九年下来,别说赶上刘兄,改造大楚,如今就连自身,也是处于朝不保夕之态了......
如此,我才发现为政之难。
以往我跟在刘兄之后,亲眼看着刘兄闲言笑语之间就能杀伐决断,运筹帷幄,智胜千里。说了刘兄不要笑话,原本我还曾经十分艳羡刘兄呢......
缘何到了我坐在刘兄的位置上,却是一步比一步艰难?莫非,我真的不适合做首辅亲自决策,只适合做一个次辅,辅佐一个像刘兄这样睿智明达的首辅?
刘兄何以教我?”
刘墉从始至终只是静静的听着何善宝的陈述,等到他说完之后,刘墉已经重新给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何善宝接过去也不喝,只是灼灼的看着刘墉。
“何兄自谦了,这些年我虽不怎么出门,但是也知道如今的大楚是国富民强,百姓安居乐业。这里面,又怎么可能没有何兄的功劳?”
刘墉轻声道。
何善宝摇摇头道:“刘兄不用虚宽我的心,如今的朝堂是什么境况,我很清楚,相信刘兄也清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又如何能自欺欺人?
我之功过且罢了,自有史书来记载。如今我只想知道,到底该如何,才能破解朝廷如今之危?”
刘墉疑惑道:“朝廷不是好好的吗,能有什么危机值得何兄如此担忧?”
何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