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有些好奇:“奇了怪了,怎么一个多月不见,你们一个个都成这个猢狲模样了,个球囊的,你们什么德性我还不知道,这会子妆模作样来哄你薛大爷!”
骂完了人,又回头看气的不行的杜峰,也不在意,突然间看见他背后写的字,惊讶道:“咦,这家伙不是画画的吗,怎么他还会写诗不成?”
杜峰听得不真切,下意识的问:“谁?”
“庚黄啊,他真是个画画的,上次我还买了一幅他的画,叫什么“鸳鸯”什么“密谱”的。滋滋,不得不说,这个姓庚的画功真是好的不得了,画上那女人的姿态,那神韵,真是,让人看得欲罢不能啊......”
薛蟠说着陷入回味之中。
杜峰是好半晌才想明白薛蟠说的是唐寅的春宫图,一时真是又生气又可笑,忍不住低声骂道:“无知!低俗不堪!”
偏生薛蟠还听清楚了:“囚攮的,你敢骂我?”
虽然杜峰生性比较胆小,但此时当着众多学生的面,他自觉应当维护师道尊严,不想露怯,因而冷声道:“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你给我出去!”
薛蟠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转而问众学生道:“这家伙哪里来的?还有,你们怎么都变成这个样了?”
秦钟小声道:“杜先生是清二叔请来的,他不准我们在学堂里胡闹,还赐了一根戒尺……”
薛蟠原本只是为了来找乐子,如今一听居然是贾清将这里的人震慑住了,很是不爽,骂咧咧道:“你们怕他个球……”
回头看果然杜峰手里捏着一把二尺长的戒尺,明晃晃的,一时间他仿佛看见贾清用它吓唬人的可恶模样。
哼,你不是要管教他们吗,我偏不让你如意!
因而,薛蟠回身一口吐沫吐在杜峰身上,并骂道:“我还以为是什么玩意儿,敢在你薛大爷面前显威风。”
骂完后得意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