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开放一条由南京至京城的线路,方便两京百姓往来,也方便两地商贾们的生意和物资转运。
只是这几条线路多久通一次火车,又当如何定价,便要让内阁跟洪爱卿去头疼了?”
……
得到温体仁回信的洪承畴,召集了铁道部的大小头目们之后,便在铁道部的大堂之中开始了商议:“都说说罢,这乘坐一次火车的价格该怎么定?”
大堂上面坐着的大大小小小的官员们大眼瞪小眼,最后齐齐的低下了头——他娘的,这让大家伙儿该怎么说?谁家里还没有点儿小买卖了?!
价格定的高了,大家伙儿都难受,这车票的银子不得算在成本里面?蚊子腿再小,那也是块肉啊!
可是要定的低了,事后查出来说是大家一起定的低价,然后再一瞧,好嘛,大家伙儿都有点儿小生意,到时候板子往哪里打?
还他娘的不是打到大家伙儿的身上!
洪承畴瞧了瞧装傻的一众马仔,笑眯眯的道:“都说说嘛,又不在乎对错,反正也只是咱们先议一议,最后还是要经过户部跟内阁,还有陛下那里的。”
右侍郎娄智岚见没有人签话,只得硬着头皮道:“依下官之见,这票价不宜订的过高,可是肯定也不能订的太低了。
订的太高了,民间反对的声音肯定大,可是定的低了,搞不好便需要国库补贴,郭部堂那里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洪承畴嗯了一声道:“那以娄侍郎之见,该多少银子为宜?”
娄智岚顿时也哑了。
娄智岚刚才说的那些事情都是事实,可是从头到尾,娄智岚根本就没有提出来多少银子才合适。
斟酌了半晌之后,娄智岚才试探着道:“要不然,按路程定价?每里多少银子?”
洪承畴顿时来了兴趣:“这个提议好,继续说下去。”
被洪承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