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这老东西什么样儿的绝户计没用过,这时候说阴德?
糊弄鬼去吧!
只是张之极一时半会儿的,却也想不明白朱纯臣这老阴货到底在想些什么。
斟酌了一番后,张之极才开口道:“既然如此,便不如命阿敏他们摆出一副南下的样子,或者越界进入尔掸国境内,向曼尼普尔这里进军?”
朱纯臣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投向了一直在旁边未曾开口说话的乐文:“怎么样?安排人手偷偷的越过尔掸国边境,去联系在着由万户的正蓝旗旗主和镶蓝旗旗主?”
乐文简直对朱纯臣和张之极佩服到了骨子里——瞧瞧人家这话说的,几句话就要逼降一国之主!
点了点头,乐文拱手应道:“必不负使命!”
朱纯臣颔首笑道:“那便有劳了。你先去准备人手,待本督手书一封后,你让人持书信与本督信物前往着由万户,让阿敏和莽古尔泰依令行事。”
朱纯臣自去写他的书信,张之极则是开始安排这十万精骑开始构筑起简单的防护工事——万一巴尔普坎不识相,说不得就会有一场恶战。
……
急急忙忙跑回赛比萨加的巴尔普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识相一些,或者说,到底该如何识相一些。
至于不识相,巴尔普坎没有想过——整个尔掸国满打满算能凑出个二三十万的士卒就算不错了,想要凑起来像朱纯臣和张之极率领的那十万精骑一般的士卒,没这个可能。
而且,曼尼普尔的那些人渣,叛徒,他们肯定是心向明国而不是自己,他们估计也能提供个一两万的士卒给明军。
所以,为了安全一些起见,自己还是识相一些的好。
但是识相的方式,却有两种。
一种是跟暹罗和以前的缅甸一般,称臣纳贡,向大明的皇帝交纳保护费,然后获得大明爸爸的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