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三年不成,就这么些个废物能成了事,才当真是上天不开眼!”
徐文爵躬身道:“父亲,我魏国公府……”
徐弘基脸上神色不变,依旧冷笑着道:“魏国公府怎么了?大明二百七十余年的国祚,可不曾亏了我徐家。
如今天子励精图治,正是我徐家重振武勋一脉的好时机,跟那些个混账牵扯个什么劲?”
徐文爵却道:“只是妹婿那里?”
徐弘基冷哼道:“彼其娘之!老子本以为顾锡畴这小子也算是个人物,如今看来,不过是个食古不化之徒罢了。
这一番老子拼着老脸不要,去跟陛下求个恩典,左右让他以后老老实实的读书讲经就罢了,其他的还是不要想了。”
徐文爵纠结的道:“只是我魏国公府上下这许多人,难免有些事为陛下所不喜,到时候又该如何是好?”
徐弦基失望的看了徐文爵一眼,恨其不争的道:“如何是好?你问我,我又该去问谁?陛下御极以来之所为,你不知道?如果你真的这么蠢笨,我魏国公府只怕就真的断在你手中了!”
徐文爵满脸胀红,讪讪的道:“父亲教训的是,是孩儿太过于着急了。”
徐弦基叹了一口气,对徐文爵道:“自从大明立国以来,我徐家起起伏伏几次,却始终不倒,所谓何来?”
见徐文爵一副不解的样子,徐弦基心下更是失望,若不是这徐文爵是铁定的下一代魏国公袭爵之人,只怕是安安稳稳的做的富家翁也难。
又是长叹一声后,徐弦基才开口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若是不思进取,躺在先祖的功劳簿上吃老本,早晚也有吃光的一天。
若是先帝,或者其他的君王在位时么,倒也好说。只是当今天子锐意进取,还能容得下我等勋贵继续混吃等死不成?你看不见京城的英国公一脉和成国公一脉?”
徐弘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