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伟业赶忙行礼道:“回师叔的话,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张采道:“放松,放松。中不中的,还不是你师尊修书一封的事儿?且自放轻松了,不必太过在意。”
张溥将话头接过来道:“南郭兄这张嘴可真是不饶人啊。”
一番玩笑过后,张溥接着说道:“可是都安排好了?”
张采闻言,也正色道:“不错,都已经安排妥当,三日之后,一起发动。
到时候兵分两路,分别烧了他苏州衙门和苏杭织造衙门。”
张溥捊捊山羊胡,说道:“嗯。此事既已安排妥当,便三日后发动。这一番,定然要将那些苛捐杂税都抗了回去。”
接着,又感叹道:“为生民请命,也不枉我等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张采也道:“西铭贤弟所言极是。当今天子残暴不仁,如此敛财,岂止是与民争利,简直是不给生民活路。还假惺惺地说什么永不加赋,也就是唬弄唬弄那些泥腿子罢了,我呸!”
张溥接道:“不错,此一番定要揭穿那暴君的真面目给天下人看看!”
吴伟业也凑趣道:“师尊与师叔所言极是。只怕这一番后,那暴君休想再提收商税这一碴了。”
张溥却是道:“不管这暴君收与不收,那福寿膏都要进献给他。听说暴君与先帝感情极深,不如让让他早日去陪伴先帝,也算是成全了他们兄弟情深。”
张采却是被吓了一跳,说道:“西铭贤弟,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倘若走露了风声,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张薄斜睨了张采一眼,冷笑道:“南郭兄现在害怕了?且放宽心便是。先帝与泰昌帝怎么龙驭宾天的,你也不是不知。今上残暴,不足以奉宗庙,我等也不过是为民除害罢了。”
张采心中却是暗骂这张薄忒不是东西!倘若自己不知,罪过便要轻一些,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