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已经在清风馆的门口呆了有一会儿了。
一身锦衣卫打扮,要说没钱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汉子就是在离着门口不远处晃悠,任凭门口的龟公过来请了几回,只是不进去。
此时无处又过来一个相同打扮的锦衣卫,只是一开口,就让人恨不得一拳打碎他满口牙:“我说老王,又来这清风馆门口晃悠?莫不是昨个儿又让嫂夫人罚跪了吧?”
那个被唤作老王的精壮汉子恼羞成怒道:“放屁!我王玄寂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怕了那婆娘?!在家中,老子向来说一不二,让她往东,她便不敢往西!你狗日的满嘴胡说些什么?”
后来的这汉子也不恼,上前勾住王玄寂的脖子道:“好好好,你狗日的是个汉子行了吧。不是我说你,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那惧内的毛病可真得改改了。瞧瞧老哥,在家可是硬气的很。这女人啊,就是欠收拾。”
正说话间,话风又是一转:“哎我说,你丫想去就去啊,盯着这清风馆的醉玉姑娘挺久了吧?你他娘堂堂一个锦衣卫世袭百户,怎么就有心没胆儿呢?”
王玄寂一巴掌将揽在肩膀上的手给拍开,悻悻地道:“狗日的,你当老子不想进去?银子呢?”
先前那人却是笑道:“银子?笑话,爷们儿堂堂的锦衣卫世袭百户,天子亲军,逛个窑子还用花银子?爷们儿去了,那是给他清风馆的脸!”
声音一转,语气中又满满淫荡地贱笑道:“说话,这清风馆的老鸨子,那脸蛋儿,那身材,得!”
王玄寂却是突然将脸色一正,问道:“刘老四,你他娘的不会进去过吧?”
刘老四闻言,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当即就炸毛了:“放屁!你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老子只是远远的看到过老鸨子在门口迎客罢了。”
王玄寂闻言,这才舒了口气,说道:“如今不比往常了。倘若是天启年间,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