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些被收拾得欲仙欲死的官员们喜出望外:“朕虽长于宫中,却也知道官员们生活不易,毕竟幕僚、随员等,都是自己掏了银子的。朕意欲将各级官员的随员定下定额,由国库出银雇佣,此事并之前的几条,内阁一起上折子罢。”
等到崇祯示意散朝,众臣这才纷纷散去。只是内阁与六部各位大佬们,则齐齐到了内阁之中,商议崇祯皇帝的旨意该如何去做。
温体仁毕竟是内阁首辅,还是由他当先开口道:“陛下的意思,各位都明白了罢?”
见众人纷纷示意,温体仁接着道:“咱们这位陛下,可不像是之前的几位,任何别人说什么是什么喽。杀伐果决,不下于太祖皇帝。
本官说的再明白些,好好听话办事,陛下不吝封赏,那几个造了水泥的匠人便是最好的例子。国朝开国至今,何曾有过甚么男爵子爵?陛下说有,那便是要有。
倘若有人还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那倒也好办,黄大人和陈御史可是还挂在午门之上呢。”
做为阉党的一份子,施凤来却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阉党,他觉得自己是帝党,一心效忠于皇上,不应该被称之为阉党。见温体仁这么说,施凤来便开口道:“首辅大人所言极是。我等当尽心为陛下效力。”
顿了顿,施凤来又道:“陛下今日的所有旨意,顺时针一环扣着一环,但是以某之见,根子却是在这大明皇家银行之上。不知众位怎么看?”
户部尚书郭允厚却道:“别人都想自己手中权利越大越好,本官如今却是嫌多。陛下所言银行一事,又有谁懂得了?倘若如票号一般,也不过一个大的票号罢了,陛下先是设了甚么皇家银行,又另设甚么民生银行干什么?倘若与票号不同,又如何运作?”
温体仁却是道:“以老夫之见,陛下之意,乃是将这宝钞印制之事与这票号运作分开。
印制之事好说,多寻些匠人以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