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母悬梁之后,刘府乱做一团,忙着筹备丧事,暂且不提,刘兴祚却是在给皇太极上折子:
“臣刘爱塔冒死以闻:
臣临表涕零,不知所云,万望大汗恕罪。
臣本布衣,蒙老汗简拔于微末,不以臣卑鄙而托之于南四卫之重担,本应效仿诸葛武候,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奈何臣母思乡过度而逝,留字于臣,欲要骨灰归葬故土。
臣愚昧,不识大汗伐明伟略,惟臣葬母之心甚切,故冒死求诸于大汗,允臣于复州演兵,臣将亲率四卫将士,于下月三日祭旗伐明。
臣刘爱塔冒死百拜以闻,死罪,死罪。”
沈阳,清故宫,自打建奴窃居辽东,便将此处此处当做了大本营,在某些总是自称为学生的包衣奴才撺掇下,仿大明的紫禁城建立了自己的皇宫大内。只是不论从规模,还是格局,处处都透露着一股小家子气。就算如此,也不知道其中埋了多少辽东汉人的血泪进去!
在所谓的勤政殿中,皇太极收到刘兴祚所上折子的同时,另一封密报也摆在了皇太极的案头。
皇太极先看过了刘兴祚的折子,未置可否,扔在一旁后,又随手拿起密报看了起来:“刘爱塔于十四日与友人在青楼寻欢,彻底未归。有探子证明其宿眠于青楼。刘母于十六日亡故。无伤。无疾。殓尸者为刘爱塔妻、刘兴贤妻。定于二十二日发丧。刘爱塔召四卫兵至复州演兵,欲先行伐明葬母。”
皇太极对比着刘兴祚的奏折与密谍传来的暗报,虽然始终觉得有不太对劲的地方,却是苦于没有其他证据来佐证,便对侍立在一旁的包衣阿哈道:“派人去喊范先生,代善,阿敏,岳托,济尔哈朗,阿济格,多尔衮过来。让莽古尔泰在家好好休养,让人去知会一声。”
旁边的包衣阿哈应了声“喳!”,便命人去传皇太极点名的人过来面见大汗。
接到消息的其他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