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角色,宇文成根本半点兴趣都没有
,更不可能被这种烂泥拖下水,替他出力去对付谁。
佐山耀本人,显然也并没有把桐岛宽放在心上,不过顺道提那么一嘴而已。他带了几分凝重,开口道:“宇文桑。说起外人啊,这段时间里,福冈倒真的来了不少外人。
这些人来到我们福冈之后,整天到处胡乱折腾,搞得福冈乌烟瘴气的,实在讨厌。啊,听说今天早上,宇文桑还和他们起了冲突,闹得十分不愉快,不知道是不是?”
宇文成向旁边的中谷央生瞥了一眼,点头道:“没错。是神户神木家族的神木隆太。至于详细情况,相信中谷央生已经说过,我就不罗嗦了。”中谷央生欠了欠身,凝声道:“上午的时候,宇文君亲口说过,不希望在福冈再看见神木隆太的。但据我所知,这小子并没有回去神户,依旧留下来了。居然把宇文君的话当作耳边风,实在太可恶。宇文君
,要不要我们找点人过去,好好教训这小子一顿?”
宇文成冷冷道:“中谷,你想去对付谁,尽管自己下手好了,可别胡乱攀扯别人。我要教训神木隆太的话,也会自己动手,用不着麻烦你。”中谷央生听得满头大汗,连忙放下酒杯,向后退开几尺,就在榻榻米上,冲着宇文成深深拜伏,诚惶诚恐地道:“是,刚才是在下失礼了。宇文君,还请千万原谅在下一次。在下愿意切掉手指作为谢罪。”
更不等答话,立刻就从怀里拿出一柄刀子,拔刀出鞘,按上了自己的右手尾指。
切掉一根手指头表示赔罪,是日本黑道的传统之一。不过宇文成可不吃这一套。他皱眉道:“搞什么?赶快把刀子收起来。这正吃饭呢。你搞得血淋淋的,胃口都倒足了,还让人怎么吃啊。”
“中谷,宇文桑宽仁大量,饶过你这一次了,收起刀子吧。记住这次教训,以后做事检点一些,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