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封赏下去的特权田地而害地方政事,也不会对中枢岁入造成损害。
不过另立钱庄操办此事,要没有宋佳在场,宋浮指不定真就怀疑是高宗庭在背后出的馊点子,但明确是林缚所提议,宋浮也就没有太多的意见。
淮东钱庄此时几乎是以鲸吞之势,往江浙闽赣及两湖、广南渗透,只要认真去研究淮东这几年来的崛起,便能知道淮东钱庄真正的潜在实力有多庞大——
另立钱庄以分淮东钱庄之势,自然不合站在淮东钱庄背后的东阳乡党、海商集团以及林、宋、陈等家的利益,但相比较利益的减少,在宋浮等有识之人看来,眼下更重要的是确保能立新朝以代元越——这才是诸家根本利益之所在。
宋浮也猜测林缚是担心以后淮东钱庄势大难制,会影响到新帝国的皇权,故而预下先手以制衡之。
当然,比起林缚明面上的手段,至少不用担心以后会被“狡兔死、走狗烹”。
所谓“共患难易、同富贵难”,又所谓“利若独占,必遭分食”——想及这点,深谙自保之道的宋浮更知道应该促成新的钱庄来分淮东钱庄之势。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