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冲杀过于居前,随他过桥来的五名扈骑给堵住后面,一支陌刀横斩过来,将普阿马的右胁襟甲斩散,划出一道喷血不止的血口。
普阿马痛得嗷嗷大叫,但容不得他勒马调整姿势继续再战,更多淮东甲卒缓过神来,冲抵到近处,将他一起缠住,更有一人直接将普阿马的长槊裹在腋下,死命抱住,丝毫无畏腋下给长槊前端的锋刃割得鲜血淋漓……
这眨眼之间,随普阿马冲过桥的五名扈骑稍落在后面,已有两人给斩落杀马,后面的守军因为内濠桥太窄,一时间冲不过来,只能看着普阿马本人也给缠在桥这头进退不得。
在城头围打敌楼的郜虎窥得机会,从石栏上一跃而下,将锋利的斩马刀直劈而下,连着铁盔将普阿马的头颅劈作两半……
普阿马也是北燕军中赫赫有名的勇将,未料得竟然给淮东一群无名小卒斩杀马下,半片头颅斩落,血白掺染的浆、液喷洒。普阿马的战死,对东城门反击及顽守的守军士气打击极大,已冲上内濠桥的守军更是愣怔在那里,一时间忘了进退,叫淮东甲卒冲杀过来,一举打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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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渡守兵还占着北岸桥头没有给打溃,南岸兵马走浮桥赶到北岸,很快,都不需要半炷香的时间,但是淮东军从左右拥过来,用大盾列阵,用弓弩封锁,将守军死死的压在桥头冲不出来。
到后面,更是将正面披覆铁板的十数辆辎车砸碎车轮后,横在桥头挡住守军往外冲,又在在辎车后打桩,抵死辎车,叫守军冒着箭矢冲到近处,却怎么也不能将辎车推开、推出一条出击的通道。
建浮桥必然要选择稳定的岸基,需要开山凿岩为锁,穿上铁索来固定舟桥。
樊城城南的这两座横跨汉水的浮桥就建在飞羽岬上,是一处从北岸尖出去仿佛鸟嘴突出部的一块巨岩,两座浮桥共同中间的三根铁索,并列系于飞羽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