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罪责全承担下来,而由邓愈代他主持池州军政,便连其侄岳峙也潜到水下——这边即使顺势将岳冷秋捉来江宁治罪,也不成能立即将池州军抹失落。
元归政看着殿前诸人的反应,心叹岳冷秋果真老炼,走到殿前,道:“枢密院执掌军机,枞阳之败要如何问罪,崇国公的意见不成能不听。是不是遣使臣去一趟豫章?一来慰崇国公收复江西之功;再者荆湖形势危恶,也少不了要崇国公再为朝廷操劳!”
太后梁氏坐在御座上,道:“衰家觉得吧,议功要合礼制,其事不成仓促,而荆湖形势危恶,又不克不及拖延。既然岳卿去官戴罪,池州军政又委给邓愈,他能脱开身来。那就不如叫岳卿到豫章走一趟,一来与崇国公析枞阳之败,一来议荆湖攻守。诸相觉得如何?”
叫岳冷秋去豫章见林缚,也有负荆请罪之意,但不管如何,太后梁氏还是想极力让岳冷秋介入军机,而不想真正的治他战败之罪。
左承幕、程余谦、余心源等人都是犹豫,叫岳冷秋去豫章给林缚负荆请罪,岳冷秋能放下这个架子吗?
要晓适当世书人讲究个气节、讲究个宁死不平,岳冷秋与林缚争斗了近十年,其位一直都远高林缚之上,也是到江宁战事之后,淮东才真正的成势,将其他压下去。
此时叫岳冷秋跟林缚垂头认错,左承幕他们觉得难以想象。
“太后所言甚是,”沈戎道,“对荆湖形势之熟悉,非岳年夜人莫属。”
沈戎这话一出,左承幕等人感受又是不合。
沈戎刚从秋浦见过岳冷秋回来,他既然这么,那去豫章见林缚应是岳冷秋自己的意思。
这么一来,左承幕等人的心思便又不合了。有觉得岳冷秋不要脸,为保权位竟要向林缚低三下四,有觉得岳冷秋能屈能伸,又担忧太后也骗过、岳冷秋借去豫章从此就屈附于淮东。
只是岳冷秋他自己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