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胡萸儿的扈兵,柳叶飞先到,要阻止柳叶飞率兵进刀鱼寨,只能将筹码压在胡萸儿身上,压着声音说道。
胡萸儿满脸疑huo,暗道:莫非特使嘴里所称的密旨是专men针对柳叶飞的?心里虽疑,还是示意扈从离远些,不要忍碍他们说话。
“左右都是卑职能信任的人,特使有何机密事,放心说来。”胡萸儿说道。
“高先生言胡将军能爱民守节之士,能托付信任,”陈恩泽说道,“我能信任胡将军吗?”
“高先生,哪个高先生?”胡萸儿一时疑huo,想不起在江宁有哪个姓高的是自己认识的。
“高宗庭高先生,胡将军也不识得?”陈恩泽问道。
“……”胡萸儿蓦的一惊,他与高宗庭自然认得,但是高宗庭如今是淮东的谋臣,下意识的按住腰间的佩刀,瞪眼看着陈恩泽,沉声喝道,“特使大人,有何密事要说,怎么提起高先生来?”
胡萸儿虽大字识不得几个,但心细如发——陈恩泽携兵部文函渡海过来,称有密旨要对柳叶飞及登州水师诸将宣示,他起初也不会起疑心,这会儿请特使到南城men一起去迎接柳叶飞,特使推三阻四,还道出淮东高宗庭,就由不得他不起疑心。
“淮东已得确实消息,柳叶飞暗中与陈芝虎勾结,yu卖登州给燕胡而求一己之荣!”陈恩泽坦然承受胡萸儿凌厉的眼神,说道,“淮东得知消息后去江宁请旨处置此事,时间上已有所不及,只能权宜行事……”
“你到底是何人?”胡萸儿拔出一截刀来,喝问道,“有何证据说柳叶飞与胡虏勾结?”
左右扈众听到这边争吵起来,看到胡萸儿拔刀,也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拥而来先将陈恩泽围在当中。
陈恩泽指着东面,说道:“胡将军,你看这夜se下的茫茫大海,跟平时有何区别?”
胡萸儿转头看去,月如钩,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