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巅峰时期。
近百年来海盗势力的兴盛,使得明州府的渔事、海贸及造船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在奢家占领浙郡之后,有一定的恢复,但远远不能跟盛时相比。
淮东为弥补肉食的不足,在实际控制鹤城之后,就在鹤城大肆发展捕捞业。
后期大量流民涌入鹤城,在大规模的垦荒屯种之外,有相当多的人口分流下海捕捞。在淮东收复浙东之后,大量渔船从鹤城南迁,才能在短短一年时间里,使得明州府的渔事恢复旧观。
淮东借早年颁布的“禁海禁渔令”及淮东水营强大的战力,实际获得海疆管辖权。
除军司直辖鹤场、嵊泗、昌国三大捕捞渔船队拥有七十余艘双桅以上大中型渔船外,这几年还依照大小渔船发放各种捕捞证六百余张,登记入籍的渔户多达四千余户。
楚铮在海盐门山港看到数十艘渔船,实际也受淮东管辖。
为这事,嘉兴府及浙北制置使频频上书告淮东的状,淮东只是以海事未靖推脱,授权淮东水营巡视战船,有权扣留、打击所有未经淮东军司许可下海的渔船、商货船。
说到管辖权也是利益之争,孟心史站在海塘上发出这样的感慨,也不是无的放矢。
一艘双桅中型渔船,从淮东军司获得下海捕捞证,每年要上缴九十多两银子。不提获利最丰的海贸,仅六百余张捕捞证,就能保证淮东每年能得两万多两银子的渔税收入——淮东自崛起之日,视野就更多的放在海洋上,怎么容忍平江府、嘉兴府无功来分利?
对于孟心史的感慨,高宗庭、叶君安二人都是笑笑,没有深入讨论的意思。
楚铮一时不清楚背后的利益争夺,但看浃口港内的渔船盛景,便晓得淮东能在短短数年时间里崛起,绝非侥幸。
高宗庭、叶君安的沉默,使得孟心史心情复杂。
吴党是拥立新帝的,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