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则是江宁能掌握另一路镇军。
在李卓治蓟期间,登州军是李卓除蓟镇军之外,重点加强的第二支兵马。
郝宗成代李卓为帅,调登州军从辽东南角金州登岸,打辽东的侧翼。登州军未发挥作用,蓟镇军主力便在辽西惨遭覆灭,登州军仓促想退出辽东,给衔尾追击,损失惨重,但还保存水步军万余人。
登州偏于山东一隅,这时候江宁彻底放弃从海路打辽东侧翼的心思。除了登州水军仍留驻原地外,打算将登州镇五千甲卒调到许昌、鄢陵进行加强,与淮阳、徐州,构造第二道防线。
利用两淮盐银在河淮地区构筑两道防线的思路大体如此,但盐银如何分配,谁多谁少,是各家争夺的焦点。
也许每年一百八十万两的盐银能让河淮地区多招募十万八万的兵卒,但这两道防线,在林缚看来,漏洞百出,没有根基,彼此间又勾心斗角、相互提防甚至敌对,实在无法形成完整的防御体系。
一旦东胡能集中十万兵力,攻其一路,一路败,就可能导致整个河淮防线的崩溃。但就眼下的形势,这个四不像的东西却是各家唯一能在短期内妥协而接受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