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合污,大人欲治明州,当从士子里选德高望厚之人,教化民生,明州可治……”叶君安说道。
叶君安这番言论实在泛泛得很,没有什么新颖之处,与淮东治理明州的计划也背道而驰,林缚口头称是,心里却是失望,心里想着只要将叶君安竖为典型,倒不在乎他是乎有多少真才实干。
又敷衍聊了片晌,叶君安便告辞离去,傅青河也看出林缚路途劳顿、身子疲乏,不忙着今夜讨论军务,便与胡致庸、李书堂等也告辞离开。
“叶君安这头老狐狸,肚子有些货,却是不肯卖出去,惺惺作态,着实叫人讨厌啊!”宋佳手掩红唇打了个哈欠,媚态横生的在林缚面前伸了懒腰。
“你是说叶君安刚才那番议论是推脱之辞?”林缚问道。
“不是推脱,是试探,”宋佳说道,“都说学得治民术、卖于帝王家——叶君安十数年来不肯入仕,便是自负有才,也不肯卖给帝王家的。而在宴前,这老匹夫又惺惺作态、欲迎还拒,既有心卖弄,待到你虚心请教,却又胡扯一通,与其说他无才,还不如说他卖弄!”
林缚哈哈一笑,说道:“这小老头,是试探我有无三顾茅庐的耐心!”
“这样的人物,你也不是没有见过,”宋佳嫣然而笑,说道,“秦子檀便是自负其才的一个人物,高宗庭不也自始至终不肯入仕?”
“那你明日陪我进四明山走一趟!”林缚说道。
“这老匹夫,你不理会他就是,”宋佳笑道,“你就将他丢在一旁,看他还能保持清高多久——就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林缚笑了笑,说道:“能像你这般任性,倒是轻松了——既然他要我三顾茅庐,这点耐心都没有,谈什么其他有的没的?哪怕是做给别人看的,四明山,我也要多走两趟的。”
“那你早些休息!”宋佳起身将要离开。
林缚叹道:“哪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