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认可淮东的做法。
刘直、孟心史、陈明辙等人都随同傅青河等淮东官将及明州府地方势力代表,都到府衙前的铺石场地上列队相迎。林缚翻身下了马,将缰绳及马鞭交给随侍,朝刘直、孟心史等人拱手作揖,说道:“罪过罪过,”假意责怪傅青河道,“傅先生怎么能如此怠慢刘大人、孟大人,让二位大人在外面久等?”
“林大人力挽东南狂澜,为朝廷中流砥柱,流血流汗,鞠躬尽瘁,我等在衙门等待片刻,太微不足道了。要不是傅大人坚持不肯,我可是觉得出城相迎,才能稍表敬意,”刘直眯眼而笑,走上来热情的要从随侍手里接过缰绳与马鞭,替林缚牵马而走。
孟心史倒是有些骨气,做不出刘直这样的姿态来,作了一揖,便算是见过礼。
跟在刘直后面,一起往府衙里走去。
孟心史跟在后面,暗地打理林缚。
自暨阳一别之后,他就没有跟林缚再见过面,暨阳时,林缚给他的感觉仿佛出鞘的利刃,有一种凌利的气势;此时的林缚要温和、收敛得很,但越是温和、收敛,孟心史越是能明白他的温和、收敛之后的锋芒是何等的锐利!
形势发展到这一步,江宁已经没有能力拒绝林缚荐梁文展出任明州知府的折子,孟心史过来,是要在明州府的其他官员安排上争取对江宁有利的条件。
林缚的态度越是温和、收敛,孟心史心里越没有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