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取胜的把握更大一些!”
“催权臣?”那赫雄祁将这个名字记了下来。
白天还要与高丽国相见面,负责安排日程的扈从提醒了好几回,那赫雄祁才恋恋不舍的放秦子檀回馆舍休息。
秦子檀离开,陪坐了一夜的阿济格感慨说道:“这个姓秦的,倒是有两把刷子啊。汗王有心招揽有才学的汉人,是不是可以……”
那赫雄祁微微一叹,摇头而笑,说道:“招揽不过来的!”
秦子檀对海战的认识,在当世人里,已经算是少有的深刻跟全面。
那赫雄祁近来对海战、水营颇为用心,但无成例可循,苦思冥想,所得也不过皮毛,与秦子檀谈了一夜,有毛塞顿开之感,知道若能拉秦子檀归附东胡,东胡建水营则能事半功倍。但奢家吞并浙闽,拥兵十数万,野心甚大,秦子檀在奢家颇受重视,地位不低,东胡拿什么让他弃奢家来投?
招揽不过来,不意味着不能合作。东胡给挡在燕北之北,奢家给封在浙南之南,当前没有直接的冲突,又有淮东这个共同的敌人,牵制、打压淮东军司的势力,是双方的共同目标,就有合作的基础。
那赫雄祁心里犹豫着,是不是借这个机会,劝汗王与奢家结成盟邦?
这时候,有人从屏风后走过来,将一叠纸捧着递给那赫雄祁,说道:“听将军吩咐,昨夜所谈,都一字不漏的抄下,请将军查阅!”
“你速整理一遍,原稿也不要丢了,”那赫雄祁怕手下人理解有误,改了秦子檀的原话,造成岐意,让人将原稿也留着,吩咐道,“我与高丽国相见后,你读来给我听一遍。若无误,派快骑送往辽阳,面呈汗王!”
出了前院,秦子檀揉了揉太阳堂,一夜未睡,人终是困顿得很。他身后扈从问道:“先生毫无保留的相告,若让东胡人建成一路精锐水营,对浙闽未必是利啊!”
“淮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