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你…是…是…是……”阉臣瘫在地上,愣是连句圆滑话都吐不出来。
林缚冷哼一声,再不理会这阉狗,与刘庭州说道:“楼中买欢酒客,刘大人应申斥之,使其反省知悔悟,马服与射阳盐监带头对抗宵禁之令,又恃众拒捕哗闹,不处置不足以服众,我先带走……”
“下官知道。”刘庭州不敢给马服抗辩,见林缚愿意收兵不把事情闹大,他已经谢天谢地了。他指挥府兵过去将小樊楼里违令的人都先拘捕起来,怎么也要处置一番,好给林缚一个面子。林缚带着随扈押着马服以及射阳盐监二人往城北没有都亭驿而去,他在城里没有治所、行辕,只能暂住驿馆。
张玉伯入夜前在山阳县,得知林缚初进淮安城就纵兵抓了马服,还将盐铁使的官员押压下来,心知此事非同小可,连夜从山阳赶回淮安城,来见林缚。张玉伯心里并不希望林缚成为曹义渠那等无视朝廷令旨、据地方以自守的阀帅。即使马服该杀,也应交给淮安府治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