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乱子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不会跟月儿、小蛮她们争风吃醋的……”顾君薰红着脸,声音像蚊子叫似的说道。
顾盈袖忍不住要笑起来,薰娘仍然是个小女孩子,看到她这样,只希望这桩婚事不要再出什么变故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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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监使在崇州,似乎没有必要跟宁海镇如此对立啊?”赵勤民说道,他匆忙赶来,主要是为宁海镇萧涛远派人到总督府告状一事,他认为林缚呈文参劾宁海镇水营有些过于急躁了,如今林缚与顾悟尘是准翁婿关系,顾悟尘的心思也不是那么好揣摩的,他小心翼翼的说道,“萧都尉与我们这边关系一向还好,这次算是彻底交恶了!”
“你看这个,”顾悟尘将案头一封拆开的私函拿起来递给赵勤民,说道,“你看过之后,此事绝不可以外传!”
赵勤民接过信函,却是林缚写给顾悟尘的私信。顾悟尘能将林缚捎来的私信给他看,说明对他还是信任的,赵勤民稍感安心,将信件打开来看,越看越是惊心,林缚将崇州童子案的始末都写在信里。他将信函放回案头,说道:“这个萧涛远当真是胆大妄为啊,我算是看走了眼……”他借放信的当儿,细细观察顾悟尘,心想:林缚拖到此时,甚至是他全面控制崇州之后,才将崇州童子案告诉顾悟尘,说起来对顾悟尘并没有多少信任啊,顾悟尘心里会怎么想?
去年太湖盗奔袭西沙岛时,宁海镇水营在崇州的驻军就见死不救,赵勤民还以为那时林缚与萧涛远结下仇怨,没想到崇州童子案竟有这样的曲折。这时候要防止萧涛远狗急了跳墙去投东海寇,不能将崇州童子案公布于世,但是想要林缚与萧涛远妥协也不可能,他便不再说这事。
顾悟尘眼睛没有再看那封信,对赵勤民说道:“你抽时间去一趟崇州,问林缚需要这边帮着做什么,有些事情信里说不清楚,当面交待的好——嗣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