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的掷石器械蝎子弩。
在津海号的尾舱里,林缚穿青色衣甲,外罩绯红官袍,与汤浩信、林续文等人相对而坐,
旁边抬来一张软榻,已经苏醒过来的孙文炳有气无力的躺在软榻上,将昌邑哗变前后的细情,向汤浩信、林续文等人陈述。
林缚双手按在桌案上,指关节压得白,待孙文炳将细情述完,他声音激亢的说道:“我率江东左军北上勤王,西河会为我后勤援应,天下皆知也!孙文炳为林梦得之副手,为江东左军工辎营之副将,立功殊甚,我给朝中奏章及给兵部文函中,皆为西河会请赏,天下皆知也——漕船在胶莱河拥堵之事,不察之责在山东郡司,河道不通之责在山东郡司,但督粮官不问罪而诛杀西河会等江宁河帮七十余会众,即为擅杀、滥杀。会众因此而闹出哗变,也是情有可原。孙敬轩等河帮会息事宁人,安抚会众,无罪有功,然山东郡司不抚慰之,不嘉奖之,反而以逆叛诬之、集军剿捕,这是为哪般?无视孙敬轩息事宁人、安抚会众之事实而寇揖拿刑问之,这是为哪般?无问讯公函而直接派兵索拿我江东左军之大将,这是为哪般?这从头到尾都是针对西河会之阴谋,都是实为针对我江东左军之阴谋,都是实为针对顾大人、汤少保阴谋!”
这里面有什么阴谋都是揣测,无法验证,林缚一口咬定这是一桩从头开始就针对这边的阴谋,只是要争取道义立场上的优势。
“生这样的事情,你应该先找我跟汤少保商议,”林续文微皱着眉头,觉得事情大为棘手,说道,“眼下这动静有些闹大了,善后事情是个麻烦啊……”
“我不敢拖延啊,”林缚痛心疾的说道,“我怕拖延一刻,山东方面会下辣手啊!他们是完全做得出来的!”
林续文心想这背后要真是一场刻意针对这边的巨大阴谋,那些胆大妄为到极点又心狠手辣的人说不定抢先将孙敬轩等人当成叛军领就地正法了,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