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个屁,天下除了你新觉家就没有英雄好汉了,”那赫雄祁挑眉朝自己的副手啐骂道,将他的气焰压下去,“新觉家都是英雄好汉,那帖木儿你来告诉我,江东左军为何要一直往南逃?”
“我看你是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越打越缩了,这有什么难猜的,江东左军畏惧我东胡铁骑反扑过来的怒火,除了仓皇南逃,你觉得他们还有什么选择?”新觉帖木儿不服气的说道。
“狂妄无知的蠢货!”那赫雄祁毫不客气的教训自己的副手,“敢穿插到沧南伏击叶济那颜、叶济那图真的江东左军,难道就没有守城而战的勇气?诚然我们南下遇到的南朝兵大多数是软蛋货,但你要是认为南朝兵都是软蛋货,那你就是彻头彻尾的蠢货!”
新觉帖木儿性子粗鲁,给那赫雄祁骂了几句,态度就软了下来,说道:“江东左军怎么可能没有南逃,所有的痕迹都表明有大队兵马从阳信南经过,只要一直追下去,就自然知道结果了……”
“汗王教训我们,打仗要动脑子,”那赫雄祁说道,“叶济那颜为什么会全军覆灭、只有几十人逃出来?叶济那颜跟你一样,是个蠢货,他就是错以为跟他们在阳信北周旋的江东左军只有**百人,却没有现江东左军早就分兵将主力提前隐藏在沧南设了陷阱的珠丝马迹……江东左军一部与叶济那颜在阳信北周旋数日,如此恶劣的环境,江东左军却以步卒毫无意义的在野外与我骑兵精锐周旋数日,这个疑点难道还不够明显吗?叶济那颜是个蠢货,这么大的疑点没有看到。现在江东左军没有理由仓皇南逃,却仓皇南逃,这个疑点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那他们能躲到哪里去,总不可能挖个坑将自己埋起来吧?”新觉帖木儿给教训得彻底没有了脾气,仍不服气的问道。
“雪地里会留下痕迹,但是船经过海上留下的波痕,给风一吹,屁影子都看不见!”那赫雄祁手指向海塘外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