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奢飞虎就知道林缚已经控制住河口的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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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暗中观察河口之战绝不止奢飞虎一家,在狱岛西北的茫茫水里,一叶孤舟随波逐浪,渔夫打扮的元锦生坐在船头,看着河口大势已定,跟站在他身后的中年人说道:“父亲,你说要过多久,顾悟尘擢升按察使的圣旨会下到江宁来?”
中年人眺望河口方向烧起来的火光,微蹙着眉头,没有吭声。
随侍一旁的藩楼之主藩鼎说道:“大概要看贾鹏羽在此事过后会拖多久才肯奏请辞归了。”
“怕也是由不得贾鹏羽了,”中年人缓缓的说道,“就怕楚党借机说服圣上让顾悟尘总督洪泽浦战事……”
一旦给顾悟尘总督战事的名义,实际就给顾悟尘在某些方面以按察使名义节制宣抚使司、提督府的特权。
李督最初也是以江西按察副使的身份总督江西郡对东闽的战事,进而以使臣身份总督东闽郡军事、民政诸务,所幸西秦党在朝中式微,陈信伯相位岌岌可危,圣上对李卓也颇忌讳,李卓才让楚党挤兑到江宁来当这个束手束脚的江宁兵部尚书兼江宁守备。
不管怎么说,江宁以及江东郡地方势力绝不希望顾悟尘成为大权独揽的李卓式人物。
“顾悟尘怕是资历稍有不足,”元锦生说道,“不过为了预防万一,最好撺掇圣上派楚党其他官员到江宁来的督战,届时说不定能看到楚党内部相互倾轧呢。”
“少侯爷此计可行。”藩鼎说道。
“看情况吧,林缚才将河口局面控制住,未必就真能抓住曲家的把柄制约陈西言。”中年人说道。
“我们还是先回去了,”藩鼎说道,“河口里的具体情况,我们也看不到了,还是等明日眼线回来禀告。”
藩鼎也暗里捏了一把汗,当初林缚绑架藩知美为威胁为小蛮赎身之时,他也动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