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西河会搞得此事江宁人所皆知。”孙文婉说道,“特别是要让曲家知道,今日他可是刻意说过要到曲阳镇置办这些物资的……”
“曲家?”孙敬轩疑惑的问道。
“爹,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孙文婉说道,“两个月前的曲武阳独子被绑架案,你好意思想不起来呢?曲家当初通过官府开出的悬银有五千两,私下开出的花红更是高达一万两,最终的交赎之银就在狱岛以东四里外的朝天荡里。交赎银之前曲家私下就放出风声,结果赎银在朝天荡里给人从水下劫走,闻讯而来的诸家势力在朝天荡里争得头破血流、丢下五六十具尸体空手而回,还彼此结下仇怨。要不是女儿跟婶娘苦苦劝阻,爹你跟二叔贪心眼红也要派人参合进来,你这时候好意思将这事忘掉!”
孙敬轩见旧伤疤给女儿揭穿,老脸一红,弱声问道:“你说曲武阳独子被劫案跟林缚有关?”
“二叔亲自上去过东阳号船看过,爹爹你就不怀疑劫案是林缚做下的?”孙文婉问道,“我看曲家在骆阳湖水战之后也应该怀疑到林缚头上了,我看林缚甚至就知道曲家已经怀疑他了,这才大张声势、引蛇出洞……”
“林缚为何要引蛇出洞?”孙敬轩问道。
“女儿只是女流之辈,哪知道这么多?”孙文婉说道,“既然林缚要引蛇出洞,此行去东阳必定风险极大不似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风平浪静……”
“……”孙敬轩蹙着眉头,他思虑的确没有女儿深,但是他必须要考虑回绝林缚的种种后果。
“西河会可代他们采办物资,帮他们将风声放出去,但是运物资去东阳之事要拒绝掉……”孙文婉见父亲优柔寡断劝说道,“事情遇上不能随便逃脱,但是,难道父亲要主动用会众的性命去讨好林缚、去讨好顾悟尘吗?你要是觉得此事难办,你让二叔以及文耀、文炳哥今夜就离开江宁,明天中午你就开始装病,要是林缚能忍心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