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摊上这样的父母兄嫂,最难受不过是她本人了。
当时柳家将她嫁给肖家重病之子冲喜,柳家便是贪肖家给的财礼,完全不去考虑肖家子是将死之人;再后来梁左任将柳月儿送给顾家当厨娘,也是柳家贪梁左任每月给付的三两月银,此时过来张口就要五百两银子,当真是贪得无厌了。
“真想跟他们永不相见、永不相认……”柳月儿叹气的说道。
“这个也简单,”林缚嘿然笑道,“不过你日后不许怨我心狠手辣。”
“啊,”柳月儿吃惊的看着林缚,说道,“他们好歹是我的父母兄嫂,你可不要乱来。”
“他们好歹也是我的泰山泰岳,”林缚握了握柳月儿的手,笑道,“我怎么会胡来?我派人送他们去某个地方享福去,让他们烦不到你就是。”
林缚当即将林梦得找来,跟他说了柳月儿父母的事情。
林梦得听了也哭笑不得,说道:“当真是给钱蒙瞎了眼睛,有这门亲戚可不比五百两银强十倍、百倍?要怎么做,还是事情先拖着?”这种亲戚对林缚有害无益,要真是如此,他甚至都不建议林缚纳柳月儿为妾,反正柳月儿在林缚房里,名份不名份的,说不上有多重要。
“这事你去做,拿银子给他们,将婚,“夜里找几个人蒙上脸,将他们丢到北岸去,银子记得拿回来。跟外面只是说将他们送到城里享福去了,这时候在北岸也饿不死人,吩咐北岸的人不要相认。”
林梦得心想北岸饿不死人,但是骨头少说也要饿轻几两,既然林缚能下这样的“狠手”,他当然没有意见,便出去安排。
男子未婚娶就纳妾室,礼数也简单,通常都是用一顶小轿从偏门接进来了事,所谓彩礼也多为**裸的金钱交易。柳梦得算是长辈,他拿着银子去跟柳月儿家人说定亲事,林缚在草堂摆下一桌酒席,请柳月儿父母兄嫂四人过来,这门亲事算是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