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清说道。
“什么事情?”武延清将手头的事件丢下,跟林缚走到外面的过道里。
“此间所用的外敷药剂甚大,仅用学徒来研磨药粉,人手也远远不及,我看武先生跟几个小兄弟都很疲惫,”林缚说道,“我刚开始还想过要从囚犯中挑选几个老实本分、灵巧能干的人给你用,后来细想,还有更好的办法,所以找武先生商量。”
“什么法子?”武延清问道。
“我知道城中经营药材铺子的,多为病患上门看诊过,现时抓药或研磨成散剂,或使病患家属直接带回过去煎服。有一些常规病症,特别要用到散剂的,药材铺子会事前研磨匹配好的散剂拿纸包好,有人来看病,拿了药包就走——悬济堂的虎骨散在江宁就很出名,想来是武先生研究出来的法子,”林缚说道,“武先生的药方子止血疗伤的效果要好过其他人,伤药研磨成散剂保存时间也长,我想在河口设家药铺子,雇些人手,专门制这个散剂,一是用来治伤囚,不用这边再费人手,二是可当成外伤药对外人出售。若有盈余,武先生占两成利,武先生你看如何……”
“如此也好,”武延清说道,“分利之事就不要再提,一张方法能值几个钱?在狱岛之外,旁人嘴里相传对你颇为不利,老夫偶尔回城一趟,总有许多人来劝老夫离开这是非之地,还说若是受到你的胁迫,他们也会用心替我想法子。我却是在想,换作那些满口仁心道德的人来治狱岛,谁会如你这般用心用医药来治伤囚?”
“武老先生过誉了,”林缚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爱财亦非不君子也。武先生在竹舍辟了一处园圃,种植了些药草,听人说武先生有建一座药园子收集天下草药的宏愿,此宏愿利国利民,但也要有财力才能促成……”
“嗯,”武延清思虑片刻,说道,“研磨药剂,所利甚微,用人力甚多,若有盈利我占一成利即可。只是武某名微能力差,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