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大人。”
“我焉能受这竖子控制!”王学善愤怒的咆哮道。
“韩信能受胯下之辱,大人为何不能暂时低头行缓兵之计?”马维汉劝说道,“大人,时间对我们不利啊。不管做哪件事,我们都需要时间,大人忍一时之辱,一旦我们这边部署妥当,再伺机将赵勤民一家除去,大人自然就不用再受他控制了……”
王学善蹙眉思虑了许久,才一字一挫的说道:“好,且忍他一时。”
“陈志尚可用,即使周泰、陈启贵之子从城中大狱抬尸而出,也可能给其他人收买过去,不可不防。”马维汉说道。
“那个随便按着罪名丢牢里去。”王学善说道,江宁府下面也设有大牢。
“也无需这样,换别人接他们手头的事情就可,”马维汉终究有些兔死狐悲,要给周泰、赵启贵留条活路,说道,“周泰、赵启贵并不知道太多事。”
“不,不能棋错一招。”王学善本是刻薄寡恩之人,有赵勤民前车之鉴,他宁可错失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断然决定要将周泰、赵启贵下狱控制起来。
马维汉等人见劝不得,也就随王学善的意思去吩咐。
“让人将张文登请来,将陈志先喊过来,要他与其他三城校尉立即全城通缉、搜捕赵勤民一家。”王学善又说道,他是大权独揽的江宁府尹,江宁府兵马司虽归左右司寇参军分领,但是左右司寇参军只是江宁府的属官,实际上跟主官对抗的筹码很少,王学善能直接调动兵马司四城尉的兵马,将右司寇张文登喊来只是应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