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能想到奢家今日竟成一地诸侯?”
年节将至,衙门店铺都在准备着除旧迎新,年头年尾做什么事情都不成,就算林缚去江岛大牢当司狱官的事情算定下来,也要等年节过后才会去正式赴任。林缚将珍珠锦盒放在怀里,就与柳月儿出了林景中的屋子,回正屋去。
柳月儿心里惦记那四粒龙眼大小的珍珠,心想着林缚多半要把这珍珠拿去讨好苏湄,打了哈欠,一边收拾书案上残茶一边问林缚还有什么要伺候,林缚也觉得有些困意,说道:“我小睡片刻,要是晚间赵舒翰过来,还要跟他彻夜而谈……”
“你们男人也真是的,白天好好的不谈事,便要挨到夜里,夜里久坐会伤身子的。”柳月儿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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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缚几日来,都与赵舒翰彻夜欢谈、修订书稿,一直到小年夜的前一夜才将书稿定妥,还取了一个《提牢狱书》的雅致书名,又让钱小五、陈恩泽帮忙将书稿抄录了两份。
“啊……真是辛苦啊,”赵舒翰体质终究不及林缚,连日来虽然不用去衙门坐堂,在斗室里研讨、修订书稿,一旦功名,还是觉得腰酸背痛。
“辛苦也是值得的,”林缚看着整整齐齐拿锦盒装着的三大叠,“我明日就将书稿送至正业堂,要让他们赶工,月余时间大概就能闻到墨香书味了。”
“呵呵,”赵舒翰也高兴的笑起来,谁不想自己的数年心血有付梓问世的一刻,看着钱小五要将,“等一等,还有一处,我要修改一下。”
钱小五/不知道还有哪处要修改,便将装书稿的盒子放下。
赵舒翰提起笔醮了墨,就在书稿封页自己的名字之后写了一个“林”字,林缚忙抓住赵舒翰的手腕,说道:“赵兄你这是害我,林缚不敢得这欺世之名……”又吩咐钱小五,“快将这封页撤掉,重写一张来。”
赵舒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