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人人都能做一点微末贡献,那四万万国民将凝聚出巨大力量,何愁不能打败日寇?”
“周先生说得真好,”刘良模道,“我准备与罗伯逊先生合作,在美国发行一张中国抗战歌曲唱片。您创作的《松花江上》、《我的祖国》也会收入其中。唱片所得利润全部作为抗战捐款,恐怕不能支付给你版权费,希望你能够谅解。”
周赫煊说:“这没问题。如果没有唱片公司愿意帮忙制作和发行,那我可以出钱承担制作费用,也会让我手下的出版公司帮忙发行。”
保罗·罗伯逊赞叹道:“您真是一位慷慨的爱国绅士。”
周赫煊说:“您的国际主义理念更令人尊敬。”
保罗·罗伯逊说:“周先生,我是你的忠实粉丝。《松花江上》和《我的祖国》这两首歌太美了,特别是《我的祖国》,我前段时间刚刚学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在演唱会上表演。”
“那是我的荣幸。”周赫煊笑道。
保罗·罗伯逊又说:“我反复拜读过您的大作《枪炮、细菌和钢铁》,我非常赞同您在书中的观点。您是第一位公开在著作中阐述种族平等,并认为黑人与其他人种一样优秀的国际知名学者。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您以后能写一本研究黑人历史的专著。”
周赫煊道:“等中国抗战胜利,我想我会写的。”
“那就拜托了,”保罗·罗伯逊感慨道,“不管是在欧洲还是美洲,黑人的地位都非常低下。我在读中学的时候,包括我在内,全校仅有两个黑人学生。就因为肤色不一样,我在学校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连打架也不能还手。我在杰斯特大学读书时,也无法参加学校合唱团,因为我是个黑人。直到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我才有机会演唱,那真是一段让人不愉快的经历。”
周赫煊说:“美国是一个多种族国家,黑人、华人和犹太人都遭受严重歧视。犹太人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