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就要骂人,我就是骂人骂出名的。你不用骂别人,你就骂我,骂我李宗吾混蛋该死,你就成功了。不过,你的额头上要贴一张大成至圣先师孔子之位的纸条,你的心里要供奉我厚黑教主李宗吾的牌位。”
李宗吾把鱼杀好,突然问:“对了,老蒋究竟要不要逮我嘛?通缉文书都发到县里了,警察就是不上门。”
周赫煊说:“吴稚晖帮你求情,通缉令虽然下发了,但不了了之。”
“那还好,”李宗吾郁闷道,“前不久有个混混敲诈我,自称是军统特务,走上来就扇我两耳光,硬说我欠他20石黄谷,不给粮食就要把我逮去做班房。”
钱吉问:“那你给了?”
“给个屁,”李宗吾骂道,“这种烂扎皮,老子年轻时候一个打三个。”
李宗吾的妻子突然说话:“又吹牛,就你那小身板,三个打一个都打不赢。鸡杀好了,快去切肉!”
李宗吾抱起装鱼的盆子走向厨房,一边宰鸡肉一边说:“真话你们就不信,我20多岁开始练拳,最近还自创了一套无极拳。”
妻子依旧在唱反调:“你那个鬼的无极拳,还没有学生娃儿做体操好看。”
“去去去,快去烧火,莫要打岔。”李宗吾脸红道。
钱吉说:“我来烧火。”
李宗吾宰完鸡肉又开始切姜蒜,对周赫煊说:“周老弟,我最近的文章你有没有看?”
周赫煊开玩笑道:“读了一些,非常有启发。我还在你的‘厚黑学’基础上,自创了一门‘薄白学’。”
李宗吾吹胡子瞪眼:“嘿,我厚你薄,我黑你白,专门唱反调嗦,是不是想跟我抢庙子里头的冷猪头吃?”
周赫煊乐道:“你听我说嘛。这个‘薄白学’讲究薄情寡义、真金白银,不比你的脸皮厚、心子黑差。”
“薄情寡义,真金白银,”李宗吾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