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替外孙女戴上,说是可以获得神佛的护佑。
周赫煊看着觉得蛮有意思,民间风俗传统嘛,信不信皆可,完全图个热闹。
那师父剃完头就要离开,不能留在主人家吃饭,但需要封给他一份可观的红包,并且桌上的贡品也要让剃头师父带走。
有种说法是,这些贡品是用来供奉剃头匠祖师爷关公的,剃胎发的同时可以剃走晦气。而且关二爷降临,还能镇压邪祟,让小孩儿不至于生病夭折。
周赫煊其实很纳闷儿,为毛剃头匠的祖师会是关二爷?
关二爷倒是挺擅长剃头的,但他剃下的头,可不能再长出来。
“感谢诸位今天来喝小女的满月酒,我先干为敬!”周赫煊站起来举杯喊道。
这天晚上,周赫煊喝得很多。
特别是郑证因,此君平时话不多,喝酒上头后啰嗦无比,非要逮着周赫煊划拳。
直至宴席结束时,周赫煊已经醉得头昏眼花。
孟小冬的娘家人去了旅店,包括她母亲张云鹤也走了。女儿已经做完月子,当娘的自然不好再留在周家,否则张乐怡肯定不高兴。
至于周赫煊的那些朋友,则由张乐怡、孟小冬一个个亲自送出大门,并为他们叫来黄包车。
婉容和廖雅泉负责指挥佣人,把周赫煊扶回卧室休息。
“婉容姐姐,我来守着吧。”廖雅泉亲自拧干热毛巾道。
婉容说:“那我让小兰弄点醒酒汤来。”
等婉容离开后,廖雅泉把旁边的女佣也支开,轻拍着周赫煊的脸说:“周大哥,周大哥,能听到我说话吗?”
“嗯,嗯……”周赫煊闭着眼睛嘟囔两声。
廖雅泉又试探道:“周大哥,我是谁?”
“你谁呀?”周赫煊下意识问。
廖雅泉拼着字母问:“i-p-h-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