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然后两人坐车返回海格路宅子。
当晚歇了一夜,冯庸便开着飞机前往北平,然后转飞奉天向张学良复命。
在上海逗留数日的汤因比,也带着女秘书前来辞行。他要去南京拜访常凯申,然后前往湖北和山西,四处考察化和政局。
汤因比问道:“周先生有兴趣到伦敦大学授课吗?”
“太远了。”周赫煊直接拒绝。
汤因比出邀请道:“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周先生能去英国做学术交流,那边的学者肯定很感兴趣。”
“以后再说吧,”周赫煊拿出一沓稿件道,“这是我的文章,已经翻译成英文了,汤因比先生你可以替我带回英国。”
“荣幸之至。”汤因比笑道。
那些正是稿件,不过周赫煊讲课的时候,改成了。内容与讲课时大同小异,不过也有些修改,是他跟汤因比讨论后定的稿。
两人已经约定,这一系列学术论文,观点不同的各自撰写后署名,观点相同的则共同署名表。
汤因比走了,沈从文也赴任了,被胡适邀请去中国公学当老师。
结果上课的第一天,沈从文就闹出大笑话。他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的学生久久不语,脑子里一片空白,脸和脖子都憋得红。
学生们有些懵逼,不知道这位新老师想干啥。
只听沈从文说:“给我五分钟时间!”
好嘛,沈大作家是脑袋宕机了,第一次讲课有些找不到北。
中国公学就在上海,周末大家出来聚会时,沈从文自然而然成为被调侃的对象。
沈从文表情显得很尴尬,胡适安慰他说:“没事的,慢慢就好了,第一次难免出差错。”
“我们还是聊文学吧。”沈从文掩面道。
徐志摩问周赫煊:“明诚还是没写新诗?”
周赫煊想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