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目的——请朱培德帮他做媒。
周赫煊四处打听朱培德的喜好,结果发现此君不嫖不赌不爱钱,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奉承结交的弱点。
没办法,周赫煊只能空着手上门拜见。
庐山别墅。
朱培德吃过早餐,正在读报,突然秘书进来禀报:“主席,外面有位周赫煊先生求见。”
“就是写《菊与刀》和联络东北易帜的周赫煊?”朱培德前段时间就在北平,对周赫煊有所耳闻,他说,“请周先生进来吧。”
此时的朱培德已经略微发福,理着军人寸头,端坐在那里颇有些不怒自威的仪态。
周赫煊抱拳道:“朱主席,冒昧来访,还请恕罪。”
“哪里哪里,快请坐,”朱培德笑着说,“我前段时间逗留平津,可是经常听到关于周先生的传闻。特别是天津百姓,都说周先生是大善人。还有先生那本《菊与刀》,我在医院养病时多有拜读,受益良多。”
“一家之言,贻笑大方。”周赫煊谦虚道。
历史上,在抗战全面爆发前夕,朱培德突然病逝。
常凯申严重怀疑是日本特务下毒,命令戴笠彻查朱培德的死因。调查虽无结果,但却可折射出朱培德在抗战筹备工作中,居于非常重要的地位——朱培德也是积极反日的,他在九一八事变后就要求抗日。
可惜抗战爆发前,朱培德就去世了。否则以他的军事才能,以及积极抗日的态度,说不定还能指挥打几场漂亮仗。
“并非一家之言,”朱培德摆手说,“我三年前与百里兄会面,他也常说日人亡我之心不死,乃是中国未来的大敌。”
周赫煊笑道:“正巧了,我上个月刚好跟百里兄见过面,还厚着脸皮向他讨要了墨宝。”
“哦,百里兄身体还好吧?”朱培德问。
“偶尔会咳嗽,老毛病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