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更聪明吧,看过一遍的东西,基本上都能记下来。”
“那岂不是过目不忘?”廖雅泉惊道。
周赫煊说:“这很正常。去年我还遇到个小孩子,是希望小学的学生,他也有过目不忘之能。”
“中国……我们中国确实很多能人异士,”廖雅泉差点说漏嘴,她转开话题问,“周大哥,我听说美国有《排华法案》,对咱们中国人很不友好。所以在美国的华人,都需要抱团才能生存。”
周赫煊笑道:“是啊,华人在美国确实处境很糟糕。”
“报社的人说你加入过洪门?”廖雅泉问。
周赫煊道:“你看不起社团帮会吗?”
廖雅泉连忙解释:“怎么会?孙中山先生也是洪门中人,我最佩服的就是他。小时候,我常听爸爸讲起孙先生,还说他是洪门里的红棍,可威风了。你也是红棍吗?”
“我不是,我是白纸扇。”周赫煊笑道。
“白纸扇是什么?”廖雅泉天真地问道。
周赫煊解释说:“白纸扇就是俗称的军师,靠脑瓜子吃饭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岂不是很威风?”廖雅泉兴奋道。
周赫煊面露微笑:“威风也谈不上,因为我加入的是洪门秘密堂口,一般人连听都没听说过。”
听到这里,廖雅泉呼吸都急促了些,她问:“什么秘密堂口啊?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嘿嘿,这个可不能跟你说。”周赫煊点到为止。
廖雅泉心里更猫爪似的,撒娇道:“说嘛,说嘛,人家很好奇。”
周赫煊眼珠子一转,咳嗽道:“咳,那就给你透露点,你可别往外说。”
廖雅泉赌咒发誓:“我保证不乱说。”
周赫煊故意误导思路:“我加入的那个秘密组织,并非完全隶属于洪门,就连美国的一些大人物也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