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才离开吏部。”
瞧了一眼那油灯,又瞧了一眼记录薄上所记载的,关于刑部尚书周焉来访时与归去时的时辰,赵弘润的面色逐渐变得深沉起来。
因为他已意识到,凶手——或许是从犯——犯了一个致命的疏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