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欲与微臣辩论么?微臣洗耳恭听。”
见八子弘润竟然直接向中书左丞叫板,大魏天子也觉得有些意思,挥挥手叫八儿子起身。他想听听,这个被传言顽劣不堪的皇子,究竟能说出什么来。
“辩论不敢,本皇子只是问这位大人几个问题而已。”赵弘润站了起来,拍拍腿上的尘土,轻松地问道:“尧舜可有师?桀纣可有师?”
蔺玉阳还未开口,中书右丞虞子启先皱了皱眉,心说,这蔺玉阳恐怕要阴沟翻船。
果不其然,蔺玉阳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皱皱眉说道:“桀、纣身为人王帝主,自然有师教,尧舜乃上古圣贤,倒是没听说有谁教授。”
“既然如此,为何有师教者反成昏君,无师教者却成圣王?……可否理解为,教,反不如不教?”
蔺玉阳微微色变,心说这话要是坐实了,此子逃课于宫学岂不是变成有理的了?
想到这里他连忙开口道:“尧舜虽乃圣主,但微臣以为,怕是也有圣贤教导。至于桀纣那等昏君,即便有圣贤教导,恐怕也是无心学业的。”
“这位大人改口改得好快啊。”赵弘润没心没肺地笑道。
蔺玉阳闻言不禁有些脸红,不过事已至此,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尽管这条路被蔺玉阳给堵死了,但赵弘润脸上却无异样,继续问道:“本皇子再问这位大人,读圣贤书,行仁义事,这圣贤书,何人所书?”
“自然是历代圣贤咯。”蔺玉阳很奇怪这位皇子怎么问出这么没水平的问题。
“那么历代的圣贤又是从哪里学到那些学识的呢?”
“自然是……”说到这里,蔺玉阳心中咯噔一下,他终于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陷阱究竟在哪了。
“看来这位大人猜到了,不错,本皇子就是要问,在仓颉造字、圣人留书之间,那留下第一本圣贤之书的圣人,他究竟是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