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苏九有些怪的是冯智戴竟然没有在场,也不知道被冯盎派去干什么了,本来他还打算去找冯智戴要溪洞僚人的资料,结果到现在冯智戴都没有出现,也不知道他到底准备好了没有。
至于酒宴倒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苏九对于这些古典舞蹈一点兴趣都没有,而这次晚宴的舞蹈还加了一些僚人特有的风格,让本不怎么的舞蹈变得更加难看了,不过看李公掩和冯盎看得津津有味的样子,尤其是李公掩,仿佛已经沉浸在这舞蹈之不可自拔,看他的样子,似乎跃跃欲试地很想下去一起跳一样。
而虽然岭南的食物风味独特,但再独特的东西吃多了也不怎么新鲜了,所以苏九对于面前那一道道美味佳肴也是提不起一点兴趣。再加自己很有可能拿不到溪洞僚人的资料,苏九现在看起来显得很是烦躁。
好在冯盎也知道苏九他们第二天一早要离开,所以也没有将酒宴持续得很晚,眼看苏九和李公掩吃的差不多了也结束了宴会,而李公掩和苏九也趁此机会告辞离开了。
回到会馆,苏九越发觉得烦躁,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打算一个人静一下,可惜却是没有什么用,这种烦躁感像一块牛皮糖一样紧紧地黏着苏九,怎么样也无法甩开。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烦躁感却是再不断地增强,刚开始苏九还压制得住,但渐渐地苏九却开始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住这种情绪了,一种想要破坏眼前一切东西的感觉开始在苏九心里滋生,而且像一棵大树一样不断长大,终于,苏九猛地大喝一声,狠狠地将桌子的一块砚台摔碎在地,然后又不断拿起周围的东西摔砸着,并不时发出一声声低吼。
而此时如果有人能看到苏九的眼睛,会发现原本一双古井无波的眸子现在竟是变得充满了疯狂之色,尤其是瞳孔深处的那一思暗红之色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很显然,苏九不知何时已经被心魔给入侵了,而且他本身并没有发觉,以至于心魔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