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宏图。”
他们都是待罪之身,又因为一件案子牵连,今日是太孙召见,才有机会见面,如果在私下联络,难免会引人非议。
所以撇开今日,倒也不好再私下相见。
严叔同的心里感触万千,但是却也不能怪罪孔家。毕竟许多事都是他资源帮忙的,像用朝廷劳役为孔家修渠圈地,没有严叔同的支持,根本不可能施行。
他只恨自己自作自受,面对孔彦缙,实在恨不起来。
一路无话,回到了花神庙,这个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除了族几位族老有些担忧,还在他家等着消息,在正房的台案,还摆着一盘红绸挡住的托盘。
严母看着严叔同的脸色,有些担忧,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只是轻叹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回来好。”
严叔同躬身拜道:“母亲不用担心,一切事等朝廷自有法度,孩儿已经过审,再不会有变故了。”
他望向了那个托盘,问道:“家来过客人?”
族长接话说道:“在你们回来之前,孔府派人来了,送来了两百枚银币,也不曾留下喝一口茶,只说是送程仪,离去了。”
严叔同沉默了半晌,才跟母亲说道:“虽然这银子有些多,超过了程仪,但还是收下吧。如今孩儿还是戴罪之身,也谈不受贿。”
这不仅仅是程仪,也是孔家想要让他以后口下留情,给孔家留一份面子。
他当然不会乱说,毕竟孔家现在还是读书人心的圣人家族。
别院内,温泉边,朱瞻基与朱高炽父子俩相对而坐,在他们的身边,只有杨士作伴,几个內监远远地站在可以看见他们的地方。
通过严叔同的嘴,孔彦缙也没有否认,朱高炽知道了孔家的不少阴私。
原本他对案卷那许多案子半信半疑,但是现在,不由得他不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