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军官脸上的冷汗已经下来了,以他这种小小的指挥使,岂能知道这个七皇子济王是何等人物,但就这么一个王爷的名头,便让他感到胆战心惊了!他这会儿也没有了主意,干在马上半晌才强装镇定的叫道:“你休要拿出一块牌子就来糊弄我们,你说这是济王的腰牌,我们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徐毅冷笑一声羞辱他道:“你当然不会知道了,像这种高级玩意儿,其是你一个小小的指挥使便能见过的,不过我说他是真的便是真的,不妨你放箭试试,赌赌你的全家脑袋还能不能保住,还有你们这些当兵的,也不妨只管按照他的吩咐放箭看看,我想你们也都是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吧!不妨也用你们的脑袋和你们家人的脑袋来赌一下好了!”
徐毅的话立即让他这边的众人出一阵哄笑之声,而那个军官虽然被羞臊的简直感到要被气炸,但却心中越感到惊惧,眼前这个年轻商人越是嚣张,他越是不敢小觑,这种事情他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可是关乎他全家老少的性命问题,做不得一点错事的!而他手下的那些官兵们更是不济,各个面露惶恐之色,弓箭手们垂下了手中的角弓,箭支也悄悄的收入到了箭囊之中,刀盾手们悄然将刀收入鞘中,盾牌也落在了地上,长qiāng兵们也都将qiāng尖朝上拄到了地上,反正他们下定决心,即便上峰下令让他们进攻,他们也要抗命不遵了,生的给家人招致祸端,谁爱杀谁杀去。
“敢问这位兄台。您说这是济王地腰牌,可是有什么证据吗?”他的语气这个时候明显软了下来。可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徐毅到。
徐毅看他越是软,而自己越是硬了起来,冷哼一声怒道:“难道这个腰牌还需要印证不成?我说过这个腰牌是济王随身佩戴之物。那它便是济王地信物。你不认识,难道这上面的龙型花纹你不认识?天下除了皇族可以使用这种花纹,还有谁敢滥用?”
这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