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神交已久,他能在国家危难之际,舍小家而保大家,已经是让我钦佩万分,虽然此次前来未能见到岳兄弟,但能见上伯母一面,聆听伯母亲自教诲一次,晚辈也知足了!”徐毅还是用非常非常恭敬的态度对岳母说话。
听徐毅说的如此客气,岳母也十分高兴,自己家境清贫,而眼前这个徐公子定是一个富家子弟,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已经是非常难得了,而且听他的意思,是对自己的儿子十分推崇,连带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也十分敬重,让她怎么能不高兴呢?于是赶紧说到:“徐公子说话实在客气,我不过只是一个普通村妇,岳飞能让你这样地公子听闻他的名声,也都是他的努力所致,我这个做母亲的并未有什么功劳,让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有愧了!只是不知道公子远在杭州,又是如何得知我那五郎的事情呢?何况他刚刚出师不久,也无什么作为,何来让公子如此推崇呢?”岳母说话很是得体,显然也是读过不少书地女子,远非一般村妇那般粗陋,说话中顺便也提出了她的疑问。
徐毅有些头疼,自己的态度确实有些过于恭敬了,说话间显然又有了破绽,于是只好将昨天敷衍杨再兴地那套再次搬了出来,给岳母解释了一遍,把岳母也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心中暗自琢磨到底徐毅见到的是个什么人,怎么如此了解自己的儿子呢?
而一旁坐的杨再兴也跟着又是一阵猛琢磨,可到头来他和岳母一样还是没有得出一个结论。
因为岳飞现在年纪轻轻,刚刚出去投军,可以说还没有什么名气,徐毅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恭敬的和岳母拉一些家常,问一些有关岳飞以前的事情,生怕一不小心再说漏了嘴。就无法在自行圆谎。
岳母也款款而答,说话同样客气,一再说岳飞并非像徐毅所听闻地那么传神,不过只是习练过一些武艺,读了一些书而已,只不过是十分孝顺而已,不敢让徐毅如此客气,言谈之中却少不了流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