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贪官污吏们的冤枉,而枉死于狱中的吗?反倒是商人们,往往更比那些文人要讲究诚信之说,可能是她一直以来都和这些达官贵人们接触地缘故吧,所以才会觉得商人是一种卑贱的职业,才会无意中说出了这么可惜两字,于是赶紧道歉到:“公子切莫误会,奴家并无轻视公子的意思,只是……只是……”可能是刚才徐毅忽然一顿抢白的原因,本来也算是伶牙俐齿的她忽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才自己所说的可惜两字,说话也不那么利索了。
反倒是徐毅笑了起来道:“姑娘不必解释了,我知道姑娘并无轻视在下的意思,这也就知足了,但天下人却不和姑娘这么一般见识,总认为我们商人是只求利字,却不知这天下士农工商,缺一不可,非要去分出一个三六九等,将我们商人肆意贬低,如此一来,徐某如果再留在这里,岂不是反倒扫了姑娘地兴了吗?今日能得见一眼姑娘,徐某也便知足了,改日如果有缘,徐某当再来拜访就是了!告辞!”说着徐毅便站了起来。
徐毅这么一说,实在是出乎李师师的意料之外,急忙站了起来,急忙说到:“徐公子一定是误会了,奴家并未有丝毫不敬之意,而且家父以前也是为商之人,岂会因公子的身份而轻视公子呢?还请公子万万不必计较!”“师师姑娘能有此言,徐某也便知足了,徐某也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天色不早了,也该回去休息了,免得让人知道了我这等人在这里,小了姑娘的身份,反倒让姑娘以后难做,告辞!”这次徐毅可是去意已决,转身朝外面走去。
看着徐毅决绝的脚步,望着他宽厚的臂膀,李师师忽然生出一种难言的情绪,此人虽然不过只是一个商人,可比起那些整日里一口仁义道德的官人们,他更让自己觉得钦佩,如果就这么让他走掉的话,岂不是再也难以碰到如此的奇男子了吗?于是也顾不得什么害羞,赶紧再次叫到:“公子留步!难道公子在作此佳词地时候,想的不是要有机会见上我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