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你知道,上次我在杭州碰到你之后,一番畅谈之后,觉得徐公子所说深有道理,于是很快便赶回了这里,写了一个奏折,陈述了种种对辽国用兵的利害,希望父皇能打消对辽国用兵地计划,可谁知呈给了父皇之后,结果不但没有得到他的重视,反倒被父皇斥责了一番,说我危言耸听,并将我禁足,不许我再离开京城,要不是这样地话,恐怕我又早就跑到杭州去找你去了!”赵栩说话的时候,情绪明显低落了下来。
徐毅听完赵栩的话之后,也有些默然,他当初借着酒意,把后世所看的一些史学家的分析胡诌了一通,说白了,完全就是在放马后炮,感慨而已,没想到这个济王还真当成了回事,跑回来上了这么一本,以赵佶现在的心境,怎么可能会听进去呢?自己一番话不但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连累到了这个济王,于是歉意的说到:“草民当初不过是借着酒意,信口开河胡乱所说,没想到反倒害地王爷不能出京游历,实在是罪该万死呀!”
赵栩眉头一皱不喜道:“徐公子这是什么话?什么是你害地我呀,如果天下士子和朝中大臣都有你这般见识的话,恐怕事情也不会闹到这种地步了,童贯误国呀!士子误国呀!没有想到徐公子在民间,却有如此见识,实在是让我大出所料,当初你所说地我还有些将信将疑,没有想到的是,事情果真如同你所料,童贯统兵二十万,居然真的会被岌岌可危的辽兵所败,损兵折将不说,白白丢掉了当初王相所储备下的那些物资,这些事情,父皇不知,可并不代表我也不知道,他童贯能瞒得住父皇,却瞒不住天下人的眼睛呀!实在是该死之至!该死之至呀!”说着便重重的在身边茶几上猛拍了一掌,把几上的茶碗震的一蹦。
徐毅和李慕天这个汗呀!这个济王还真把他们当朋友,这样的话都敢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如果不是这个赵栩有心没肺的话,那他还真是把自己当朋友看的人呀,两个人都颇为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