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毅第二天彻底酒醒之后,想想昨天自己在酒楼酒后的狂妄,不禁忽然有些害怕起来,背上惊出了一身冷汗,昨天看来自己却是是有些酒后忘形了一些,在没有弄清那个赵公子的身份之前,自己便大放厥词,评论天下之事,未免有些过于孟浪了一些,于是慌忙从翠玉、悦红二人的粉臂之中挣扎起来,在衣服之中翻找了一番,找出了那个赵公子所送的木牌仔细的观看了起来。\\ 。\
当李慕天见到了徐毅之后,徐毅苦笑着赔罪到:“昨日徐某酒楼上过于狂妄了一些,实在是酒后失言呀!只是不知可否因此给李家找了什么麻烦了吗?”
李慕天赶紧说到:“哪里哪里!徐兄对于天下之事见解独到,应是李某受教了才对,至于麻烦更说不上,昨晚回来之后,我便派人去打听了这个赵公子的身份,杭州城中并闻有何大人物前来,也没有见因此引来了什么麻烦,想必此人可能也正是那赵公子所说的,也就是京城大户人家的少爷罢了,喜欢结交些朋友,谈论一番时势而已此番不过算是偶遇,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徐兄万万不必挂怀!昨日听闻徐公子的建议之后,我回来和父亲说了,家父对于徐公子所言,也极为推崇,觉得徐公子所说极是,于是暂时打消了他继续在河北路一带扩张生意的念头,这些都是徐公子所赐,家父交待定当厚谢徐公子才是!”
徐毅有些汗颜不已,但听说没有因此而给李家找什么麻烦,也感觉放心不少,于是将昨日赵公子送他的那个木牌递给了李慕天问道:“请恕徐某眼拙,今早醒来我看到了赵公子所送的这块牌子,可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李兄经常和官府之人打交道,不妨看看这个牌子,可否能从这个上面看出的端倪呢?”
李慕天接过这个牌子,反反正正的看了半天,这个牌子乃紫檀所制,上面雕有精致的云纹,牌子中间刻了一个古体的济字,单从用材来说,此牌虽然名贵,但也算不得什么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