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张忠耀,所以在台州一带很有势力,以前算是台州惹不起的人物,我们在台州的生意多受他的压制,虽然小弟也很努力,却没有什么起色,倒是愧对了家父的信任,让小弟甚是汗颜,如果放在一年之前,徐兄想要动这个江得胜的话,估计还真不好对付他,可现在却不必担心这个事情了!”
徐毅听他这么一说,于是赶紧问道:“不知李兄此话何讲?怎么以前不行,现在倒是可以了呢?”
“想必岛上消息毕竟闭塞一些,徐兄可能有所不知,这个江得胜之所以能在台州混的风生水起,仰仗的最大势力就是他的大舅哥张知州,可这次方腊起事,贼军起初来势汹汹,几乎拿下了两浙全境,而这个张知州当初负责台州防御,却在贼军兵临城下的时候,携带家眷弃城而逃,随江得胜退至海上,后来方腊兵败之后,虽然返回台州,却因防守不利,被罢去了台州知府之职,贬到了陇南当了一个小官,这个江得胜就失去了最大的靠山,于是才聚敛了贼军残部,意图坐大海上,现在他虽然还控制着台州外海诸多岛屿,但在官府中的势力却大是不如以前,所以小弟才说,假如徐兄想动他江得胜的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官府定不会因为他而调动水师前往围剿的!”李慕天说出了事情原因。
“幕天说的不错,这个张知府我是知道的,确实已经被罢官贬斥到了陇南,新任知府叫谭同,是刚从东京外放官员,和这个江得胜并不是很熟悉,假如徐公子有把握的话,这个时候倒也是个机会,何况水师调动也绝不是谁一句话就能调动的,没有枢密院的兵符,水师是不能妄动的!这点倒是可以放心!”李明山又补充到。
徐毅这才想起了宋朝兵制的问题,宋朝为了控制将领的权利,历来是由三司控制军队,可调动军队却需要有枢密院的兵符,以至于造成了兵不识将,将不知兵的局面,虽然不必担心将领坐大zào fǎn,但军队的战斗力也因此大大被削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