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别的部门,曲白只得带着白果儿出来,回到自己办公室。
“怎么回事嘛?”白果儿又急又气,“好不容易拿到这个电话号码,结果没人接。”
曲白四平八稳地喝了口白开水,扫了白果儿一眼:“家和医院被封,原因之一就是婴儿买卖。她是妇产科医生,以往经手此类的事情一定不少。特殊时期,王医生也许留了心眼,不会随便接人电话。”
“那怎么办?”白果儿双手挠着头,急得跳脚,“我头发都要愁白了啦!”
“我们多打几次。”曲白沉吟着,“实在不行,还可以根据这个电话去找地址。”
白果儿一呆:“怎么找?”
曲白黑瞳一闪:“当然有办法找。”
“是吗?”白果儿焦灼地走来走去,“曲大哥,我有点不相信,你会有什么办法找。如果你有办法,我们就不会找了这么久,还是找不到王医生。不行,我要亲自出马……”
白果儿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坐上自己的办公椅,拿起话筒:“我要打个电话——”
她刚拿起话筒,按下免提,曲白不悦地拿过话筒:“你要打给谁?”
“打给有办法的人。”白果儿懊恼地瞪着曲白,眸中喷着火焰,“你没有办法,我就找有办法的。”
“所以你又要找曲沉江?”曲白盯紧白果儿,“在没找到二宝时,我们所有行动都蕴藏风险。你确定想功亏一篑?”
白果儿急得跳脚:“我们这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嘛!”
“再等一天。”曲白压低声音,“如果明早之前打不通这个电话,明天我亲自带你找上门去。”
“真的?”白果儿半信半疑。
不是她嫌弃曲白,实在是曲白最近的谨小慎微磨掉她所有的耐心。
她不相信曲白忽然就有这个胆。
“当然。”曲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