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凉。
顿时药味和床头柜上栀子花香混合在一起,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喷嚏。
“不会留疤痕吧?”她闷闷地问。
虽然自小在武馆里滚打摸爬,大小摔跤n次,可是老天保佑,到现在为止,她还是粉妆玉琢的童瞳。
话音未落,只觉一股清凉再度摸上背。
是他的指尖在轻触。
童瞳不由自主摒住呼吸。
虽然两人曾经奋战过整整一晚上,还有了淘淘,可是五年过去,这感觉如此汹涌澎湃,似乎有点情窦初开的酥麻和震憾……
“痛吗?”他的声音悄然低沉许多。
“……还好。”童瞳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刮痕不深,喷几次药,好好休息,不会留疤痕。”他声音轻柔,如一股春风。
“嗯。”她乖乖地应着。
呃,真不好玩,每次他一变温柔,她就有点不适应,就会想起曲白呜呜。
上好几处药,曲一鸿伸手捋下她裙摆,拉好拉链,站起身来:“好了。”
“谢谢!”童瞳用鼻孔发音。
“光说不练没有用,这可是要回报的。”曲一鸿似笑非笑地斜睨着鸵鸟童瞳,“记得上次,某人说好帮我搓背洗衣服,至今没实行。等眼睛好了,就可以开始实施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脚步声消失在隔壁主卧,童瞳才确认,曲一鸿走了。
他就这么走了?
不是说他禁欲五年了吗?
居然没对她咽口水,没占她便宜,甚至都没多留几秒钟,就走了?
不科学啊?
不是说美女欲遮还露,是美的最高境界,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吗?
原来她真是对他没有吸引力……
这个认知,让童瞳趴在床上半晌,都没缓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