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脸上渗出了豆大的冷汗。<div id="ad_250_left"><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ad_250_left();</script></div>
“你好阴险!”张远抽搐着说道,整张脸已经扭曲得快要不成人形了。
啪!
凌寒又是一记耳光抽了过去,张远嘴一张,吐出好几颗断牙。凌寒自然不会同情,道:“狗就是狗,果然吐不出象牙来。”
张远大怒,他居然跪在地上被一个炼体二层狂抽耳光,这是怎样的羞辱?他想要反击,可命根子中的那一脚却是直接瓦解了他的反抗能力,一动就蛋疼得要命。
但绝不能让凌寒坏了凌重宽的好事,否则他要没有完成对方交待的任务……以凌重宽的性格,他绝对会被干掉。
“寒、寒少爷,你听我说,你不能离开这里,其实、其实你中毒了,离开这个房间就会毒发身亡。”他急中生智,怎么也要把凌寒留在这里。
凌寒不由地笑,这种拙劣的表演骗得过他?他飞起一脚将张远踹飞,现在可没空和这条走狗浪费时间,他必须阻止凌重宽的奸计得逞,否则父亲的拼命便是为他人做嫁衣了。
至于张远?凌寒自然不会将这种小人物放在心上,反正凌重宽只要看到他出现,必然会去处治张远,根本不需要脏了他的手。
“不要走!不要走啊!”张远带着哭声的哀求从后方传来,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凄惨的下场。
为虎作怅,绺由自取,毫不值得同情。
凌寒大步而行,几分钟之后,他来到了客厅的内门处,还没进去便听外面传来一个苍老而响亮的声音:“刘小姐,请、请!”
客厅有里外两个门,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