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说了句兄弟,谢谢!
赖举瞪我一眼,说既然是兄弟,以后不言谢。我点点头,看着赖举我真觉得很幸福,身边有这种兄弟,我很骄傲。
紧跟着,赖举问我:“想不到银针还可以这么牛逼,张蒙,要不你也教教我呗,等我学会了银针扎穴的话,我见谁灭谁。”
我笑,给他说省省吧,银针扎穴这事得起码练个十来年,我告诉赖举,跟着爷爷从两三岁开始学针,学习了这么多年还得凭借对医学的挚爱,才能有这种隔衣辨别穴位的能力。
赖举一听要十来年,马上就焉了,说算了,有这些时间他多学习一下武技还是一样牛。
有了今晚和赖举的并肩作战,我们俩都感觉得到在彼此心中对方的分量。临别时,想着赖举对我的情谊,我实在没有忍住,给他说了一下白露的事。
我告诉赖举,其实白露没有怀孕,还说了一下原委。
本以为赖举一听这话,肯定会欢喜得在地上翻几个跟头,但他没有,提及白露显得很冷漠,末了,给我说:“你难道忘记了么?我已经决定忘记白露了,所以她有没有男朋友,有没有怀孕都和我无关。”
看着赖举,我觉得他说得很轻松,但眉宇间那种浓浓的失落却掩饰不住,我突然很想他能够和白露在一起该多好啊,我知道赖举肯定会对白露好。
于是,我就说:“兄弟,别强装了行不,我知道你很痛。”
赖举哈哈笑,说痛毛线啊,都过去的事情再也别提了。说罢,赖举扭头就走,可灯光下,我分明看到他肩膀以下明显的颤抖着。
我明白,赖举忘不了白露,要是感情这么容易淡忘的话,那也就不叫感情了。
回到家里,发现我爸寝室已经熄灯,而我的寝室还亮着屋灯,知道姚瑶还在等我,便小心翼翼的开门走了进去。
果然,姚瑶半躺着,在我入室那一刻,眼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