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已经收拾了全部的情绪,见言渊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子前,神情有些黯然。
“把药喝了吧。”
因为心里压着心事,两人心里似乎都明白,所以彼此之间的气氛,显得有些过于压抑的寂静。
言渊抬眼,神色有些寒凉地看了她一眼,沉默着点点头,将药接了过来,一口喝下。
再也没有之前那般捉弄她的心思,心情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言渊喝完药之后,柳若晴正将空碗收起,准备转身离去,却听到言渊沉静的声音,从她背后平静又喑哑地传来,“你打算要跟你师父一起离开这里,是吗?”
柳若晴出去的步伐顿了一下,手的托盘差点落了地。
指尖,用力捏着手的托盘,全然不觉托盘突出来的一根极其锋利的木刺,正深深地扎进了她的皮肉里,鲜血,沿着托盘的边沿滴落了下来。
等到指尖的痛越来越烈,她才陡然回过神来,皱了一下眉,随后,转过身来,勉强扯开了一抹笑容来,道:“嗯,等师父想出回去的办法,我跟他回去了,那才是……才是我本该待的地方。”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甚至,到最后,她连说那句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言渊的反应,她想象得要来得平静一些。
澄澈的目光,安静地停在她有些难过的脸,涩然一笑,起身缓步走向她。
温热的指腹,在她的脸颊,轻轻拂过,碰触着她脸的每一处肌肤,道:“早知道你会这么早离开,我该每时每刻都盯着这张脸看着,要是以后忘了可怎么办呢。”
言渊的声音,很柔很轻,却往柳若晴的心,狠狠扎出了血,“言渊……”
言渊的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却苦涩得让人心碎,“如果我逼着你留下,你会不会恨我?”
之前,他觉得,只要她留下,他能用尽一切办法保护